《哲学研究》
一个人如果在某个方面很强,且经过了实践验证,他便会自觉不自觉地放大这一面,并乐于看到更多人的实践,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以上帝视角居高审视他人,从而获得一种傲视的精神快感,如果他有权力,则会将其扩展到统治之中。
——坤鹏论
学习,就像一场思想的旅行。
而且,它和真的旅行一样,都是百闻不如一见的。
听别人说这说那,都不如自己静下心来痛痛快快地学它一场。
两者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而且这个差距无法言传。
一、有钱有闲搞哲学
值得注意的是,雅典的民主并非我们现在理解的民主,它的民主是奴隶主民主制度,民主只针对自由公民,并且还得是年满18岁以上的男子,妇女和奴隶没有政治发言权。
公民拥有奴隶,当时雅典的奴隶相当于公民的一倍,奴隶们进行劳作,公民,特别是贵族青年们无须工作,他们不必为了生计而操劳,有更多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于是,有人尽情享受,有人探索自然,还有人讨论和思考最抽象和不实用的主题。
正如亚里士多德所说,人的基本欲望得到大体满足,有了闲暇,科学与哲学才能产生。
这种情况最初在埃及的祭祀阶层中出现,因此他们才发明了数学和天文学。
而哲学则是从有闲的希腊人才开始的。
我们也可以说,哲学始于闲聊。
所以,它最早是一种公共活动,不是一种孤独的追求。
不过,最初哲学的所在地是小亚细亚、下意大利和特拉克的希腊殖民地地区得以自由发展,希腊本部是没有哲学的。
这并不是偶然。
主要是远离希腊本土根深蒂固的宗教传统,殖民地地区的精神氛围更利于自由思想的产生。
类似的情况后来也在欧洲和北美之间重复出现。
坤鹏论认为,还是用混沌边缘进行理解比较容易些。
前面讲到的最初哲学的发展之地,其实就是希腊本部和希腊之外国家、地区、民族的混沌边缘。
在这里,希腊本土和外部完全不同的文化、思想、传统、习俗不断发生着碰撞,混沌边缘特有的包容性、兼容性,使得两端虽然在这里发生着激烈而直接的撞击,却谁都无法在这里毁灭对方,反而不断从中迸发出创新的璀璨火花,比如:哲学。
同样道理,我国改革开放之初所设置的特区,也有着类似的特点。
特区基本都临海,从地理上可以和外部世界更方便地发生接触。
而且,海边生活的人,世世代代下来,多多少少都要比内陆城市能够见到更多不同的人、文化、思想,也更容易接受与自己不同的东西,这种长久形成的包容性不是一时半会就改变的。
同时,这种小范围的测试,也可以最大程度地避免全面铺开后却发现严重问题的尾大不掉。
而伯里克利时代的雅典就相当于希腊的混沌边缘。
另外,坤鹏论认为,从熵的角度来理解也很贴切。
诸如公司、国家这样的群体系统,如果希望保持活力,避免熵增,就需要一直开放,从外部获得能量,为自己减熵。
那时候不少雅典人除了积极参与政治生活外,还对包括哲学、科学、数学等问题有着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贵族青年们,他们追求理智,整日思考这些问题,他们熟悉历史,几乎人人都能背诵荷马史诗。
可以说,古希腊哲学得以鼎盛的沃土已在雅典形成,天时、地利、人和,万事俱备,只欠有人来播撒哲学的种子。
这个人,就是阿那克萨戈拉(也有译为阿那克萨哥拉)。
二、阿那克萨戈拉其人
在《读高尔吉亚篇 学苏格拉底的三段论(上)》中,坤鹏论提到过阿那克萨戈拉。
从现有的大部分历史资料看,后世对他并不是特别受重视。
确实,从思想上,他不能与毕达哥拉斯、巴门尼德、赫拉克利特相比。
但是,坤鹏论认为,从实际所起到的作用看,阿那克萨戈拉不管在政治上,还是在哲学方面都不容忽视。
第一,对伯里克利的影响。
阿那克萨戈拉是被伯里克利请到雅典的,主要教提高演讲水平的知识,就这样他在雅典生活了30年,恰逢了雅典生活最美丽的年代,也接触到了雅典的衰落——美丽雅典生活死亡的开始。
坤鹏论看到,有人说他是伯里克利的门生,20多岁时被后者带到了雅典。
这个说法相当经不起推敲,而且大部分著名的哲学史对此的描述也是反过来的——伯里克利是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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