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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哲学笔记:现代人的最大敌人是空虚感和无 

来源:哲学研究 【在线投稿】 栏目:综合新闻 时间:2021-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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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失去自然美感。

外向型的人不寻求卓越,而是“适应”。他的生活似乎在一个牢牢固定在他脑海中的雷达的指挥下,不断告诉他别人希望他做什么。这种雷达型的人从别人那里得到动力和引导,就像把自己描述成一个由多个镜子组成的装置的人一样。他可以做出反应,但无法做出选择。他没有自己的有效中锋。这样的“外向型人”缺乏反省能力,整个世界的脸庞在他身上变得模糊。他失去了观察自然的能力和欣赏自然之美的审美能力,失去了在自然中看到自己心情的能力,也就是那种“流泪恨鸟的感觉”,也失去了作为自然的能力。体验具有丰富维度的物体的能力。因此,在我们这个时代,很难再出现像华兹华斯和叶芝这样毕生致力于描绘自然之美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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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失去悲剧感。

悲剧表现出对人类生存的深深尊重,对个人权利和命运的信仰,以及对人性的深切关注。当人们失去这些人最受尊敬的价值观和信仰时,悲剧就会发生。感觉。然而,大规模的工业化、国家机器的巨大力量、集体主义观念的日益强大,使个人变成了微不足道的原子个人、宇宙中的尘埃,个人的价值不是发展和提高,而是被压抑和模糊。 .人的生存经历比严重的悲剧更荒诞可笑。结果,人们会陷入深深的焦虑之中。

焦虑在克尔凯郭尔看来是一种自由的可能性,它是“自由的眩晕”,即人们对既渴望又害怕的可能性感到紧张和紧张。对此,克尔凯郭尔表示,如果一个人是野兽或天使,那么他就不会感到焦虑。正是因为他是两者的结合,他才能着急。

在罗洛·梅看来,焦虑是一种被困住和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是我们对不存在的威胁的回应。在焦虑中,我们的感知会发生变化。变得模糊,而不是变得更加敏锐。在本体论意义上,焦虑是我们存在感的现实,也就是说,人的存在总是与焦虑并存。人活着,就会有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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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变异和对时代的理解

对于罗尔斯或以赛亚柏林来说,自由不是罗尔斯或以赛亚柏林所说的那样个人和政治权利主要是指人们参与自身发展的能力。这是我们塑造自己的能力。自由是自我意识的另一面。随着一个人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强,他的选择和自由也会成比例增加,两者相辅相成。在强调自由的同时,Rollo May 并没有忘记自由与责任密不可分。

现代哲学家普遍认为,人类的目标是在每一刻都自由、诚实、负责任地生活。

海德格尔认为此在(即人)总是有情感(状态的)心)或情绪),但这种情绪不是心理学研究的对象,而是本体意义上的情绪。它是一种尚未分化的情绪和感觉状态。此在始终处于这种情感的存在之中。海德格尔用来描述此在存在状态的一系列概念,如“忧虑”、“沉没”、“恐惧”等,都具有这种情感体验的性质。

罗洛梅结合弗洛伊德的潜意识理论发展了海德格尔的这种思想。他认为人的存在是对“我是”的体验,即“存在感”。用罗洛梅自己的话来说,“存在感是指个体的整体体验(不仅是意识体验,也包括潜意识体验),而不仅仅是意识的动机……我的存在感看外面的世界和评价外面的世界不是我的能力;相反,它是我将自己视为世界上的一个存在,并承认自己是一个能够做这些事情的存在的能力。

无论在个人方面还是在社会中,没有价值总是有效,除非个人具有先前的评估能力。换句话说,一个人必须主动选择和确认他赖以生存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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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空虚感和无意义感

心理学和心理治疗作为科学,主要关注人,而这种科学不仅仅关注心理问题,人们应该关注人本身。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特殊的灵体,他并不像橡树种子长成橡树那样完全依靠自然本能,而是首先作为一种自我意识和知识能力,不断地进行动态变化。

在一个闭环中 在整体(此在)中,自我不再是弗洛伊德那种压抑和挣扎的自我描述为介于动物本能的“自我”和道德约束的“超我”之间,但在原始生命力的驱使下,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并勇于为自己负责的人。

社会中的中产阶级,往往也有类似的空虚感和无能感。人们之所以能容忍这种千篇一律的生活,是因为他们偶尔会爆发,或者至少认同别人的爆发。但这种爆发更凸显了人们生活的无意义和荒谬。空虚感和无意义感是现代人。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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