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研究》
现实中的“哲学”概念,有时指其“教义”形式,有时指其“学科”形式,有时指其“实践”形式;说到“边疆”,还是涉及到它的“历史形态”。那么,现在整个哲学学科的前沿是什么?这可能只有将哲学与人类历史和当今时代的问题结合起来才能清楚。否则,只会有理论的前沿,没有学科的前沿。 学科前沿应主要从哲学的角度观察和思考人类社会实践的深层次问题,即哲学在新的历史阶段、新的时代以后必须面对的新问题。 2000多年的发展历程。
我们生活在一个瞬息万变的时代。旧的思维方式和思想感情还没有退出,还在发挥作用,但是已经脱离了历史进步的主导潮流,落后于科技进步和实践的启示。这是事实。有时在网上看到激烈而陈腐的争吵,不仅难以深入,而且还很伤人,我觉得有点可惜。你在那些你可能不知道其根源的非常具体的事情上磕磕绊绊,你必须弄清楚我是对是错,你死了还是死了。这种“两极分化”的争论由来已久,至今仍无法走出泥潭。我认为这是一个悲剧。
走极端的思维方式——无论走到哪个极端——都是旧的“丛林法则”和“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维方式, “冷战”时代。在全球化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时代,我们需要超越过去的知识结构和思维方式,超越过去的思维方式。首先,我们需要反思差异本身,它的来源、基础和它所代表的思维方式。分清当前和时代的声音,让我们的思维方式和思想在这个变化中分清方向,找到解决和回答问题的方向和出路。 在我看来,这是这个时代哲学的“前沿”。
如何达到这种哲学的最前沿?我认为有两大障碍需要克服:一是研究和学术的障碍,即超越“儒家”;二是目标导向障碍,即超越以观点和结论为目标的“前沿”意识,形成以问题为中心的前沿意识。
儒家思想是中国传统的学术方法。它原是用来治国经的研究,如四书、五经等。但现在它要成为一种普遍的学术研究方式,甚至西学和马学都用儒家的方法来学习,这已经成为学术进步的障碍。 在我看来,儒家的特点和缺点是:“崇尚权威,迷信经典;学术传统至上,严门;规范,结论至上;剪裁历史,痴迷话语;远离大众,鄙视人民;落后时代,自怜自怜。”
冯友兰、何林、唐以杰等几位先生都指出了“哲学家”和“哲学家”。哲学需要哲学史家厘清学术发展的脉络,但更需要哲学家。哲学家是面对人类哲学情境、问题和出路进行思考,并提供自己的研究成果的人。近年来,我们的哲学停滞不前、落后于时代的原因之一是,由于各种因素的干扰,出现了一种“历史回避论”的倾向和误解,哲学研究和哲学研究出现了“历史回避论”。哲学史 同样,它只用释经考证来研究古今中外经典。它只以某个家庭、某个学校、某个工作为孤立的中心和焦点,并不关心它的发展、演变和当代表现。事实上,它也用历史研究代替了哲学思考。
“问题意识”的建立需要超越儒家思想,才能走向哲学发展的前沿。 我们进步的出发点不能是现成的观点,也不能是经典人物。什么能代表“前沿”,当然不是现成的结论,而是当今时代出现的新问题。
马克思说:“世界历史本身,除了用新问题回答和解决旧问题外,别无他法。”这是非常有趣的。使用新问题回答和解决旧问题。提出新问题是在旧问题的基础上深化,而不是回到旧问题重复。
当然,解决旧问题会带来新问题,而不是结束或消除问题。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也说过:历史总是只提出它能够解决的问题。因为一旦作为问题提出来,解决问题的因素在现实中已经存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它。我们在研究和解决问题时,必须在出现问题的地方找到答案和解决方案。这有点类似于中国的谚语“你必须系铃才能解铃”。
任何学术研究或理论研究的前沿,都必须是本学科、专业领域或社会实践领域最紧迫的重大问题。毛泽东曾说过“问题是矛盾”。研究是发现矛盾,解决问题,而不是把学到的东西当成知识去验证。如果你只看到事物之间的相似之处,或者有共同的原因和共同的表现,你认为这是一种历史重复,所以你把现有的概念或结论挂了。这就是所谓的“贴标签”,实际上是把前辈公司的“后缘”变成了它的“前沿”。 想和前辈“继续对话”,必须知道从哪里连接,找到“接口”。从这个界面出发,解决前人没有提出、没有回答的问题,才有真正的问题,才能“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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